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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普京回应语惊四座!
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谁又会支持日本?近日,普京说了一句话,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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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谍战之仆伏

第47章 端木失踪

第二天上班,曾达志开始研究武汉会战的相关资料。全面抗战爆发以来,中国军队确实有过许多经验教训,8。13会战、姑苏会战就是采取与日本人硬碰硬的方式,结果留下了几十万抗战将士的鲜血和惨痛的教训。虽然在台儿庄取得了歼敌数万人的大捷,但相对于抗战来说中国人民真的是任重而道远。他推测武汉会战中国军队肯定会改变打法,就是守武汉而不战武汉;不战于武汉城下,而战于武汉以外的丘陵湖泊。我们必然肯定采取“以空间换时间”的打法,充分调动日军于广袤的国土上,让他们长途突袭,疲于奔命,离开了大海和长江的庇护后,正好把他们淹没在祖先留给我们的山岳丛林之中。利用丘陵湖泊给敌人以重创,尽量迟滞日本人的进攻节奏,粉碎他们3个月内占领中国的野心。这必然是中国军队的最好选择,也又一次让国人看到了希望。

作为中国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而应该做些什么。曾达志这样想:获取战略情报,这是必须要做的,但要看机缘,而当前马上就能干的就是适时滞阻。

对了,他应该有点印象,有一次他陪佐藤去“坂田纱厂”检查战备物质保障事宜,发现在纱厂的后面是日本军队的一个军火仓库。纱厂和军火库之间有一个高高的围墙,墙上还装有电网。唯一的出入口有卫兵把守,必须出示特别通行证才能进出。他当时还留意观察了一下,日本人进出不受任何限制,中国人就必须查验证件,只有一个当伙夫的中国人可以自由出入。能不能把军火库炸了?这样既可以破坏日本人在东海的统治,也可以有力地策应武汉会战?他想,这应该是目前最靠谱的计划了。

就在这时周恭鹏又约曾达志见面。周恭鹏还是采用传统的邮寄方式约他中午一起吃饭,地点在法租界的大东饭店。

这天中午曾达志不开车,悄悄从公馆的侧门出去坐黄包车到了大东饭店。周恭鹏一见面把曾达志的手紧紧握住,“达志老弟,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上次除掉都海那件事,上峰一再表扬、肯定。我们现在在法租界的日子终于好过一点了。”

“周站长,我就好奇了,上峰一再表扬、肯定,总得有所表示吧,总不能干指头沾盐吧!你是知道的,我和兄弟们是提着脑袋干事的。”曾达志说。

“放心,曾老弟,党国什么时候欠过你们的,战后肯定补上,都记着呢。”周恭鹏说。

“知道了,都记着呢。”曾达志不无揶揄地说。接着他又问道:“你今天叫我来肯定有事情,快说吧站长。”

周恭鹏好像这会才回过神一样,“哦,是,是有点事。”说着他拿出了上峰给军统上海站的电报,曾达志用手轻轻一挡看都不看,周恭鹏以为他还在想“干指头沾盐”的事,于是开导他要以抗战为重以民族利益为重。

曾达志听得不耐烦了,说:“别说了,这些大道理我比你也不差。我不愿看,主要是我知道电报的内容,无非要我们围绕武汉会战搜集情报,进行滞阻。”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们破译了我们的电报?”周恭鹏急忙问道。

曾达志回答说:“没有,别草木皆兵了,我是猜的。最近这段时间日军和中国军队最热的话题无非是台儿庄和武汉。台儿庄战役已经过去,所以,你这封电报十之八九说的就是武汉会战这件事。”

“厉害啊,曾老弟。”周恭鹏竖起了大拇指,“你搞情报都搞出道道来了。那你快说说怎么完成上峰交给我们的任务?”

“我知道自己的分量。我们就是干事的,站长指到哪儿我们就打到哪儿。”曾达志回答说。

周恭鹏见对方还在将自己的军,不得已说:“曾老弟,你看你如果把这件事办好了,我把我在东海法租界的有一套私人房产给你,怎么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曾达志紧接着说。周恭鹏喃喃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曾达志见周恭鹏也确实没有好的办法,于是向他说出了自己首先想炸敌人一个军火库的想法。然后问周恭鹏手下有多少人可以让他使用?

周恭鹏说:“老弟你这鬼点子就是多啊,炸军火库这个想法好。人嘛你放心,要多少给多少,几个、几百个甚至上千个都有。最近不是刚刚成立了别动队吗,名义上是戴局长亲自指挥,但在东海这地界上我用点人还是可以的。”

曾达志心想,吹,你就吹吧,懒得理你,他说:“周站长这些人呐先备着我随时要用。当下我只需要一个人,跟我一起去现场侦查。你看谁合适给我安排一下,你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一定要安排有能力讲义气的兄弟哦。”

“人我可以安排,可是你要考虑清楚,”周恭鹏说,“以前你跟他们都没照过面,这次你们必然要见面,你这可是很危险的哦。”

曾达志说:“这个我知道。问题是如果我不出面,其他人可能连位置都找不到,那样岂不更危险。”

“哦,是这样啊。”周恭鹏说,“那我给你安排孙一樵怎么样?他可是我的得力爱将,上次杀都海也是他配合的。”

曾达志点点头,然后约定了和孙一樵见面的时间和暗号。

晚上,在“东海情”喝咖啡的曾达志悄悄告诉端木和杨开生,说晚上有活动要带陈力行出去,顺利的话12点前肯定回来。然后曾达志和陈力行从咖啡馆后门溜了出去。陈力行与孙一樵见过,所以与与孙一樵会面很顺利。然后他们向军火库方向前行。

刚刚入夏的东海天气变化无常,热气流和冷气流在这里频繁的交织,一场并不突然的夹杂着雷声的大雨袭卷而来,大街小巷一下子堆满了刚刚长出的被雨淋落的树叶,显得异常的狼藉。这种天气变化,很多人把它归结于战争和杀戮,是它们得罪了天老爷,因此人们的心中徒然生出了许多对于战争和杀戮的畏惧。伴随着冷空气的到来,一场十分少见的大雨突然来临。这场雨大而猛烈,吹断了许多树枝,多处路面被冲毁,很多地段积水超过人腰。街上一下子冷清了许多,只有狂风凄雨在肆虐。

曾达志他们穿上雨衣,在雨中终于找到了“坂田纺织厂”,然后又顺着纺织厂找到了它后面的军火库。军火库的外面就是一大片农田,曾达志他们悄悄摸到了距离军火库有200米远的一个田埂上。这时雨突然就停了,周遭一片宁静,只有偶尔几声蛙鸣响起。很多人认为蛙鸣令人烦躁,令人结愁,使人想起了一些寂寥的日子。而曾达志却认为,蛙鸣就像是号角,使得反抗的人民的心声变得如此嘹亮,时刻在召唤不屈的人们冲锋!

过了一会儿,他们见军火库的熄灯号已经响了好一阵了,便又向军火库方向抵近,在大约50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在这里可以看见军火库有一个碉堡,碉堡上有探照灯在时刻不停地扫照。他们在悄悄地讨论着如何炸毁敌人的军火库。是啊,从他们目前的位置像扔手榴弹一样扔,肯定能进去,但是如果当面恰好是一片空地,比如篮球场啊什么的怎么办?陈力行和孙一樵正在争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听到碉堡上一声大吼:谁,下面的是谁?说着日本兵拉三八大盖的声音传了过来,探照灯也一起扫了过来。曾达志等三人身手都十分了得,只零点几秒的功夫已经跑离那里。

日本兵打着探照灯在曾达志他们原来待的那个地方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XX的,又是野狗的干活,什么时候一枪的过去,就叫你死了死了的。”

曾达志他们在心中觉得好笑:野狗,你们才是跑到中国横行的日本野狗。

在回去的路上,孙一樵说:“曾哥,要不就算了吧,我看日本鬼子把守太严了,可能我们就是把命扔这,也不一定有机会把它炸掉。”

陈力行说:“孙哥,你怎么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炸是必须要炸,这日本鬼子太嚣张了,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命扔这就扔这,何处黄土不埋人。”

曾达志半天不说话,临别时只说这个事看来要从长计议了,请孙组长回去后让周站长准备好炸药和人就行。

等曾达志和陈力行悄悄赶到“东海情”后门时,杨开生突然就冒了出来,急迫地说:“终于把你们等回来了。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端木慧怎么还在睡觉,快说,什么事?”曾达志问道。

杨开生急得语无伦次,“就是端木老板、小姐的事,他10点过说是送她两个闺蜜,怎么到现在还,还没回来?一般就半个小时肯定回来,今天晚上因为大雨可能耽搁一会,可是,可是也不能现在还不见人影啊。”

“什么?你说端木慧失踪了?”曾达志和陈力行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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